高举大旗，复兴文学——作家施晗印象记文/李春松我曾想，每一段年龄分隔，都有属于它的灿烂的征程和光辉的顶点。而年龄分隔，不具有实际意义，却可方便言说。比如80后作家。在此段分隔中，涌现了许多时尚先锋，比如韩寒，比如郭敬明，比如安意如。等等等等。在这一大摞人名清单中，我们惊叹，他们的话语模式如此相同，他们的爱好属性如此相近，他们的秉性气质如此相符，他们可知的过去和不可知的未来都是如此地不可相左。他们的爱恨情仇交织，幻剑书梦汹涌，青春激情弥漫，显得如此繁华，如此富丽，让人以为他们带来了文学盛事之华年。殊不知这只是表象。真正的文学不是这样的。韩寒郭敬明只是文化明星，甚至有走向娱乐明星之虞。他们只是时尚。距真正的文学盛事实在是有万里之遥，甚至背道而驰。看看18、19世纪繁极一时的西方文学，我们就知道什么是文学盛世了。真正的文学难道是可以娱乐出来的？真正的文学难道是不谙世事、不经历苦难的一帮青少年可以胜任的？真正的文学难道是不以高歌人性、反映社会深度为己任的？以韩寒郭敬明为代表，我曾一度陷入迷惘。也许他们今后有所改观，但我看不到希望。因为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以为我要长久失望下去了。幸好，施晗出现了。他的出现，佐证和贯通了我对文学的认识。他说：“文学不是简单的删繁就简，人们赋予它的责任是充当社会的一面镜子。”文学如果没有了责任没有了担当，只是成为一种娱乐一种时尚一种戏谑，还能叫真正的文学吗？施晗是以文学的强烈责任感著称于世的。他的所有文字、所有行动都是以拯救文学、促进文学为基点的。他正在高举文学的光辉旗帜阔步前进。他说：“也许，‘文学’这两个字，放在今天的桌面上，绝大多数的人觉得太凝重了，已经失去了它的实际存在意义。尽管在文学商业化的今天，相当一部分人可能对我们嗤之以鼻，不以为然，认为我们这群有着高昂头颅的文人们，穷尽极致，才发出这样的号角；然而，这一切我们并不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什么，我们甘愿为那些挚爱文字，为着人生的意义不懈追求，而且忍受孤独的煎熬，用文字述说生命的朋友重塑一片蓝天，引领他们一起行吟、歌唱，歌唱每一片土地和风景。就算有一天，网络占据了文学的昨天，我们依然会歌唱文学的今天和明天，就算商业淹没了当代中国文学媒体的所有，我们依然与文学同在。”这可以视作施晗从事文学写作和编纂出版行业之宣言。无论社会多么世俗，文学多么困窘，他都要与文学相伴，都要注意和挖掘真正的文学与真正的文学者。他悲叹道：“那些已经在文学之路上杀出自己一片天地，甚至取得了骄人成绩的诗人，同样因为欲望的驱使，让他们游离在了商人的行列，难道这就是诗人的路？”施晗真切地感受到了文学的悲凉，尤其是许多底层作者的悲酸和苦楚，不少有才学、思想和抱负的作者难以见光，难以显露。因此他要扶持作者，特别是底层作者。“因为他们不被社会大多数人重视，所以在选用他们的作品上反而有所侧重，当然，这样的结果是整本书的质量可能不是我理想中的效果了，不过，不论世人怎么评介，只要他的出版能够为那些依然在文学道路上的跋涉者带来一点点希望，我心已满足，如此，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施晗的这种精神和情怀在中国显然是罕见而难能可贵的。有什么比得上用心去感知和触摸对方心灵的情谊呢？有什么比得上用情去关怀和体谅对方苦痛的温暖呢？现在无论大小报刊选用稿件，几乎都是唯名取稿，谁的名气大，就选谁的。这当然有其合理性，名气大，可以提升报刊的影响，为何不先而用之，争而用之？但是唯名是用也有它的弊端，难道名人的文章一定写得就好，非名人的文章就一定写得不好？所以，唯名是用只有一个结论，即不是唯质取胜。我的主张是，在大部分关注名人文章时，也时或应该关注非名人的文章。而施晗的思想，显然远在我之上。他已经大多数地关注底层作者了。所以，我对他抱以无比而真挚的敬仰之情。施晗不仅把目光投向底层，更倡导写作的社会性和时代性。他说：“我们坚持走文学为时代服务，文学反映社会和底层人们思想的理念，弘扬先进思想，营造一片纯净的文学沃土，捍卫人道真理，唤醒时代精神。”正是有此理念，所以他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