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引力模型的拓展：对边境之谜的一个解释JamesE.AndersonEricvanWincoop【摘要】引力模型被广泛运用于推断体系的贸易流动效应，比如关税同盟和汇率机制。McCallum[1995]发现美加边境壁垒导致了省际贸易是州省贸易的22（2200%）倍，在这个边境下较低的正常壁垒引起了一个令人注意的谜团。我们发现常被估计的引力模型并不符合隐藏的理论。我们严谨地运用理论来解决“边境之谜”，发现边境壁垒使美加贸易减少了44%，而使其他工业化国家之间的贸易减少了30%。McCallum的标题数字就是省略变量有偏性和加拿大小型经济规模这两个原因共同作用的结果。由于边境，加拿大国内贸易增加了6倍，然而美国的国内贸易只增加了25%。Ⅰ引言该方程被广泛运用于推断体系的贸易流动效应，如关税同盟、汇率机制、民族纽带、语言文化和国际边境等。研究引力模型的文献中最著名的推断是McCallum[1995]的发现：美国和加拿大之间的边境导致1988年加拿大各省之间的贸易是美国各州和加拿大各省之间贸易的22倍。Obstfeld和Rogoff[2000]将其视之为开放经济条件下宏观经济学研究中的六大谜题之一。Helliwell和McCallum[1995]证明了这违背了经济学家们先前的信念。格鲁斯曼Grossman[1998]称这一推断令人意外，甚至比Trefler[1995]所提出的“遗失的贸易之谜”更加令人惊讶。因此，同时由于经济地理和宏观经济的贸易支出的重要性的原因，研究中快速出现了一系列旨在测量和理解贸易的边境效应的文献。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后续研究可以解释McCallum的发现。本文慎重地应用引力方程的理论从而解释了边境之谜。尽管引力方程对于数据来说有很强的实证性，但是该实证性的引力方程并不具备理论基础。由Anderson[1979]首次提出的理论告诉我们：在控制了经济规模之后，两个区域之间双边贸易壁垒的贸易相对于两个区域与其他所有贸易伙伴的平均贸易壁垒的贸易降低了直观地来说，一个区域与其他所有区域贸易的阻力越大，则它越会被推动与一个给定的双边贸易伙伴开展贸易。因此我们将把理论上所说的平均贸易壁垒称之为“多边阻力”（multilateralresistance）。McCallum在他的分析中没有包含多边阻力。大部分后续文献包括了存在双边贸易伙伴的距离相关的远距离变量的形式下多边阻力。但是这个远距离指标并不能反映分析重点中的任何其他贸易壁垒。再者，即使距离是唯一的双边贸易壁垒，它在远距离指标中所采用的函数形式也与理论不一致。我们将证明基于实证性下的引力方程不仅使边境对贸易产生影响，并且给我们的发现提供了更加有效的解释。政策制定者和宏观经济分析家的主要关注点在于边境对于国际贸易的影响。McCallum的回归模型及他之后的后续研究并不能有效的推断这种边境效应。相反，我们建立在理论基础上的方法既能够被用于计算边境对于国内贸易的影响也能够被用于计算边境对跨国贸易的影响。将我们的方法运用于1993年的数据，我们发现边境使美国和加拿大之间的贸易减少了44%，而使其他工业化国家之间的贸易减少了29%。当这一影响不能被忽略时，我们认为这可能就是边境对国际贸易的适度影响。两个因素使McCallum省际贸易与州省贸易之间的边际比率如此巨大。首先，其回归是建立在存在省略变量和多边阻力项的情况下。运用1993年的数据估计McCallum的回归方程，我们发现这个比率为16.4，而我们计算基于理论引力方程时的一致估计意味着该比率为10.7。其次，上述两种比率的数值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加拿大的小规模经济。如果我们用美国的数据来估计McCallum的回归方程，则发现各州之间的贸易仅是各州和各省之间贸易的1.5倍。在模型的背景下原因很简单：即便是加拿大和世界其他国家之间一个适度的壁垒也会给加拿大各省的多边阻力带来巨大的效应。因为这会影响到一个省和几乎多有其他贸易伙伴之间的贸易壁垒。基于我们所估计的模型，州际贸易有效增长了6倍。与此相反的是，美国各州之间的多边阻力受边境壁垒的影响则要小得多，原因在于该壁垒并不能影响某个州与美国大规模经济其余部分之间的壁垒因此各州之间的贸易并没有由于边境壁垒的下降而上升许多。本文的贡献在很大程度上是方法论方面的。我们的方法能够被运用于以各个方面为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