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富系统神学-导论讲员：林慈信第09讲反对教义的原因现在我们就要回到教义的必须性。我们再问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反对教义？康德认为，那些超乎现象界的东西，神，自由，爱等等，人是不可能有理论的认识的，人是不可能理论上认识这些超乎理性的东西，包括关乎神。刚才说过了，这是真理界的东西，你用理性科学是抓不到的。我们基督徒就常常跟着康德跑，说“是啊，是啊，科学只不过是研究外界的事物是怎么运作的，宗教是研究宇宙哪里来的？人从哪里来？往那里去？那是为什么的问题。”我们就中了康德的计了。就是说，在理性和科学以外，那些东西我们不可能去分析它，有一些真正的认识的。他这种的哲学影响是非常深远的。尼彻尔就是一种新的康德派，就是康德之后第二代。所以关于神学，关于教义，关于怎么用理性去认识神就不可能了，特别是不时髦了。好，康德这样子把宇宙破碎了之后，黑格尔，就再来一个“空中楼阁”。我们看伯克富怎么说的，他说，“黑格尔抱怨为什么我们这一代人，就是1800年代，这么对教义没有兴趣，我们需要用猜测性的哲学，就是纯、很悬的哲学来重新建造基督教的教义。”伯克富说，他就有点像第二世纪的诺斯底派一样。他的假设乃是说，假如我们可以证明基督教其实真真正正是一种哲学，这样的话，在知识分子中间基督教就会受欢迎的。所以，黑格尔说，“真的哲学，只要你很一致地去推论下去，真的哲学必然地导致教会所相信的教义的。因为基督教的教义只不过是猜测的哲学真理，用图画、用象征来表达而已。”我再来一次，我们要用猜测性的哲学来建立教义，我们要证明基督教是真正的一种哲学，这样，知识分子就会欢迎它。真正的哲学肯定带来一个结论，就是教义相信的东西。教义相信的东西，只不过用象征、用图像、比喻来表达哲学所猜测的真理的。所以，我们只需要把基督教教会的信条拆掉那个外表，这样，它里面那个核心的哲学真理就会释放出来，那就看到了。这种尝试其实就等于把上帝的福音的愚拙变成世界的智慧，这个是讽刺的说法。肯定是失败的。所以黑格尔的跟随者有一种所谓左派，或右派。左边的，他们就看到，当你把基督教的外壳剥掉以后，就剩下很少东西了。而那个所谓哲学的核心与圣经所启示的两样的。因此，这种黑格尔派的做法，最后就让整个教义系统瓦解了。我用我的说法来解释，黑格尔说，康德把宇宙分成“此岸”和“彼岸”，但是，他不甘心。他说宇宙里面有绝对真理的，哲学可以猜测，可以假设，可以设定这个真理的。这真理叫做“精神”，中国大陆所讲的“唯心主义”那个“心”字，宇宙里面有一个绝对的精神。不过，我们也知道宇宙是多元的，是在变化的，所以这个精神它也变，所以正反合，反合，反合，马克思只不过把这个倒过来讲而已，从唯物的角度来讲的。黑格尔的“唯心”和马克思的“唯物”都是辩证的，就是说，先接受宇宙里面唯一不变的东西就是变。但是真个正反合，反合，反合到最后就是基督教，或者是后来给希特勒拿过去用的正反合，反合，反合到最后就是德意志，我们的民族。所以希特勒杀掉犹太人是合理的，因为德意志就是历史发展的最高峰。康德很诚实、很彻底地以人的自主，把真理的可能性拆掉的；黑格尔是空中楼阁，任意地搞了一个绝对真理出来，你用这个绝对的哲学的观念来解释基督教肯定是不行的，首先它就不像圣经里面所讲的基督教。现在我们来看康德的影响，刚才我们的是黑格尔的，现在来看康德的影响，特别是尼彻尔这一派的，新派的、自由派的神学。伯克富说，“康德为尼彻尔提供了一套的知识论，刚好适合尼彻尔来用的。什么知识论呢？就是我们所认识的，只不过是现象的知识，因此，上帝是不可能被我们认识的。”我先停一下，我们正统的基督新教的信念是说，上帝是我们不可能透知的。祂是无所不知的嘛！但是，既然上帝启示了自己，具体地在历史启示了自己，上帝是可知的。这个“可知”与“不可知”是两个不同的英文字。不可透知，就是人不可能完全掌握上帝的，把上帝包在自己的脑袋了，不可能的。但是，上帝是可以认识的，因为祂启示了自己。尼彻尔的神学，就是说，我们只能够认识现象，上帝是不可能被人的理性去认识的。而我们相信神的...